小玲虽被吓了一跳，但她很镇定，“看那个新来的拍纪录片的，和导演说话那个，也不像正儿八经的摄影师啊。”

“还没睡？”她柔声问。

“于总，你是不相信我们吗？”他故意问道。

这是，一个女孩朝这边狂奔而来，嘴里还喊着，等一下，等一下……

“爷爷……程子同能力的确不错，”她试着说道，“但您能不能等一等，等三个月以后再说交不交给他打理的事……”

“怎么，难道你认为还有她穿着不好看的衣服？”秦嘉音挑眉反问。

符碧凝满眼都是程子同，哪里还能顾及到这个，当下猛点头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肯定的女声：“没错，明天我要让于靖杰失去一切。”

符媛儿走近他，“你只要告诉我，我能做点什么，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？”

“牛旗旗，她叫符媛儿，”尹今希说道，“是新A晚报社会版的记者，她想对你做一个采访。

“没人看到我们。”

符爷爷抬头，透过眼镜片看她一眼，微微一笑：“来了。”

“还没睡？”她柔声问。

该死的程子同！

大家眼巴巴看着符媛儿，就差没出声催促了。

“太奶奶”都叫上了，看来符碧凝昨天就应该来了。